黄瑞兰和李上策急忙走向前,同时说到:“我是黄瑞兰,李大人手下一愚卒。”
“我是李上策,族名李清远,李家不孝之人也!”
说着,黄瑞兰和李上策已到了李双木子面前。
“大敌当前,不必自责和自逊,一致行动起来,保我亲哥哥出使东洋要紧。”
黄瑞兰大惊道:“李大人东行,此为天大的秘闻,公子是如何知道此档子事的?”
李双木子笑着解释道:“我在日本时,时不时想家,于是就豢养了几只信鸽,为我与家人传书。两年前从东洋回来时,信鸽不远万里,飞到我大清,其中一只随亲哥哥,一只随我,一只随亲哥哥家乡,另一只…”没等李双木子说完,黄瑞兰已很意外了,慷慨世间生灵如此忠情专一,感动地接过话答到:“我明白了,少爷早知天下事,归功于信鸽在飞鸿。”
“看来公子少年得志,智勇双全之人了。”李上策道。
李双木子笑道:“世人流传,囊括了我大哥十大谋士,天下便无余知残慧也!今能与李大谋士共事,算小弟三生有幸!”
李上策行礼后道:“此流言让我李清远等人无地自容几十年了。今后李公子不可再言之!”
“你们来看,这是什么东东?我完全没见过它呢!”这时黄忠也走过来,当她观看到李双木子那条坐骑时,叫喊不止起来。
“这位姑娘应就是黄忠了。”李双木子猜道。
黄瑞兰急忙介绍道:“这就是我钝妹黄忠。”
李双木子看到黄忠对他的坐骑好奇,于是说到:“这是铁牛钢马,行如马,耕如牛。”
黄忠听后,笑道:“我知道诸葛孔明发明过木牛流马,没听说过还有铁牛钢马之说。”
李双木子答到:“我的铁牛钢马就是在孔明木牛流马原理上改进加工而来的。”
李上策说到:“那这是公子新发明之物了?”
对于“发明”一词,李上策在北洋时常听到李大人褒奖手下时说过。
李双木子答到:“不能说是新发明,只是将木牛流马更新改进而已,为的是能让坐骑跟得上社会发展趋势。”
黄瑞兰虽走南闯东,杀北救西,然没见过铁牛钢马是何物种,于是也流出新颖之眼光,不断地瞧看之。
“我在东洋学了一些新知识,回家乡后闲得无事,想到我们马行之弊端,牛耕之维艰,于是就托人从湖湘购了些铁钢材,便结构成此物。”李双木子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说到:“只可惜湖湘铁钢不比东洋,否则我便将此物结构得更好,更实,更奇…”
李双木子说到这里,李疯急起来了,答到:“少爷怎么可可长东洋人气势!灭自家人威风!我泱泱大清帝国怎是东洋蕞尔小邦能够比拟的…”
黄瑞兰急忙打断李疯的牢骚,说到:“少爷也知晓了,我们一行队伍有天大的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贵宝地。”
李双木子两眼睁圆,铮铮答到:“我拦道,目的就是与将军等人同行,助亲哥哥一臂之力也!”
这时李球正观着李双木子,心想这细皮嫩肉,自保都有疑问,如何能保李大人。
李上策听到李双木子之言,猛想起他自已在北洋的经历,于是大喜道:“此是天助李大人,有少爷相帮,我们定能成功了。”
黄忠还是对那个“怪物”兴趣不减,她围着“怪物”又转了几圈,突然叹道:“我们路途如此之远,还要漂洋过海,此物只能丢弃了。实在可惜。”
李双木子听后没有答话,但哈哈大笑起来。
风雷豹此刻也盯着铁牛钢马,刚才此“怪物”喷出的水柱巨威还没有从风雷豹脑壳中散去,心里还在犯嘀咕:“此物似马,为何能喷水柱,岂不怪哉?”
李双木子当然能估摸得出来大家各处的心思,于是说到:“多话不必说,说也无用,不如我们行路如何?”
黄瑞兰点了点头,跨身上马,用马鞭向前一指,丁水侠等一个接着一个沿着土路前行。
“公子!带上我们!”从队伍后面传来了另外少年的声音。
黄瑞兰一惊,他正在注意着前方,此刻后方传来了急促的喊声。
“是你们?你们怎么来的?”李双木子循着喊声问道。
那后面紧跟上来的两少年已来到李双木子面前。
“我们要和你一道去保李大人。”一位少年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如何知道我们的行军目的?”李球大声问道。
那其一少年还喘着粗气,答到:“我们是胡家屯的,也是李公子留洋的同学。是李双木子告诉我们的秘密,但我们谁也没有说出来。”
“什么?你们是胡家屯的?我们李家屯不欢迎你们胡家屯人的加入!”李疯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你道这两位少年又是如何来头?一位名叫胡炽,一位名叫胡灯,是胡家屯胡风山双胞胎孙子。
说到胡家屯胡风山,那是有一定来头的。
胡风山早年跟随伯父到江南杭州城做丝绸生意,由于胡家人有经商的秉赋,所以,他们在杭州的丝绸生意越做越大。在大清朝后期,胡家人直接将杭州城的丝绸贩卖到东洋,且在东洋长崎开起了钱庄。在当时的长崎还流传着“无徽不成镇”之说法,可见胡家生意之大之广。
胡风山膝下只有一独子胡白,年青时也随父亲去过东洋,因后来身患咳疾,久治不愈,不得已回胡家屯休身养息。也算是苍天有眼,第二年小老婆就痛快地生下双胞胎儿子。胡白在东洋对长崎的白炽灯好奇无比,于是将双胞胎儿子取名为胡炽、胡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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