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进士答曰:“惊氏在家书中写道:母亲、父亲、兄长、大姐姐、弟弟、小妹妹、爱妻、孩子们,你们身体还好吗?农活忙吗?东边水田是不是受灾了?我很想念家,很想念你们!前几天刚接到重要军事任务,我马上要东进去攻打楚国,不知道何时才能攻下,也不知道会不会战死沙场,或被打伤打残废。我最近总梦到爱妻‘婉儿’及四个孩子,我对不起你们,没能陪伴在你们身边,让你们终日为我担心受怕,受苦受累。我在前线缺少衣物和钱银,请你们尽快给我寄过来,等我立下军功,我就能回家跟你们团聚,还能带回赏钱跟你们过上好日子…”
村民们本来想听听那些他们没有听过见过的古代东西,没成想这封家信上写的都是一些儿女情长,家长短事,置腹或诉苦,心里特别地失落。有一位村民听后竟大笑道:“你这个胡进士难怪落魄如斯,满嘴胡言,还故弄玄虚地杜撰几句以显示你高不可测,太荒唐了!”村民们也跟着讥笑落魄进士,然后无趣地散开。
李南听过落魄进士念的家书后,想到自已父亲曾经在前方写过的家信,心里对这封秦朝士兵的家书极有同感,“我认为进士念的家书是真的。自古道,秀才不可轻,举人人上人,进士不可求,状元人中凤。单就凭进士这一身份,也能证明进士说的书信内容是真实的。”李南替落魄进士抱不平,但村民们不相信,没过几天,这件事就被村民忘到山外水深里去了,但李南却老时琢磨这封没再经证实的秦国士兵的家书。
现在在战场上,李南听到来将说他是“大秦国一等战将惊氏”,让李南惊讶不已,于是,李南又问来将道:“你没说清楚,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来将突然火急起来,大声道:“大秦国战将从不会报第二遍姓名,你看剑来着!”那来将惊氏一夹战马,飞似的向李南冲过来,李南急忙闪开,背面向来将惊氏开了一枪,只听到一声枪响,但来将惊氏却是好好的骑在马背上。
黄瑞兰正在观战,看到李家神枪手李南竟放了一声空枪,吓得急忙命令道:“鸣鼓收兵!鸣鼓收兵!”李南三兄弟听到鸣锣声,返身回来。对方战将也没有追赶,各自收兵。
“怎么回事?首战就放了空枪。”黄瑞兰少有的责斥李南道。
李南呆呆地坐着不动,没有回答黄瑞兰的问话。
“今天之事不能怪李南。”从寨栅门外走进了一个人,大家一看,原来是李上策。黄瑞兰一看是李上策回来了,转怒为喜。
“黄将军也许忘记了李鸿章大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李上策又说道。
黄瑞兰不知道李鸿章大人说的是什么话,于是问李上策道:“李大人说过什么一句话?我全然不记得,或者我根本就没有听过李大人说的这句话。”
李上策答到:“黄将军即使没有亲耳听过,也会间接听过,只不过繁事缠身,没有重记这句话罢了。”
“在公元1873年夏天,李大人率军马路经北街小站。这件事黄将军是知道的?”李上策看了一眼黄瑞兰,黄瑞兰点点头,道:“那一年是我跟随李大人第十个年头,我记得清楚着呢。”
李上策继续说到:“经那一次行军后,在后来的一次军事总结会上,李大人曾小声地说到:‘我军南征北战,东讨西伐,毫无定日定点,说不定以后还会要经过北街小站转运兵马或粮草,那我们怎么办?’众谋士不解李大人之意,李大人继续说到:‘这北街小站驻的是传说中的公子扶苏军队的后代,直至今日仍保持着秦国军队的战力,再加上历经几千年之练,现在无人能胜它们,我军也胜不了他们。’李大人还少有的恐慌地说到:‘我今天看到北街小站之军士身上有一股仙气,虚虚淼淼,阴阳不定,与之对战,宛如隔空打牛般难受。你们要想办法找到新的南北运转兵马之道路,免得再吃二遍苦。’从那以后,淮军就在寻找新的南北通道,但我们淮军一直没有寻找到南北运转兵马新道。再后来,由于北方战事吃紧,寻找南北新通道之事就不了了之了。“
上次李球和黄瑞兰说过淮军路经北街小站之事,众人并不惊恐,今天听着李上策的话后,大家都很骇然,一股阴冷之气从背部开始传向全身,有的人耳边竟响起鬼哭人嚎的声音。
黄瑞兰看到大家的情绪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于是,站起来又说到:“行走在刀剑丛中,哪一天不在和阴魂阳鬼打交道。只是我们军情紧急,不能长时间耗战下去。”黄瑞兰说到这里,转头看着李上策,“军师有何妙策?”
听到黄瑞兰叫声军师,李上策并未露出意外之色,而是作闭目养神状。
“李爷!我进来了,你说晚上有要事,不知何事?”飘飘然进来两位女子,走在前面的女子缓缓的说出话来。
黄忠此刻正靠门口坐着,惊得站起来,脱口而出:“美女蛇?”
“姑娘少说两个字了,我们是美女蛇族人,我的名字你己知道了。”香追艳指着同行女子说到:“她是我双胞胎妹妹,名字叫艳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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