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时,众人已入睡,雅书西还在与扶苏今昔谈论“徐福东游”之往事。
“从祖上遗传下来的点点滴滴中,能不能看出徐福之后代是否回国来过?”雅书西对公子扶苏今昔所在的大秦朝的典祖兴趣异常,谈意甚浓。
“后来战争频繁,人不能自顾其头尾,谁还顾及徐福之后代了。”公子扶苏今昔说了一句大实话。
扶苏今昔接着说到:“我们祖上也是历经万劫之后,才来到北街小站生存繁衍下来的。”
雅书西叹道:“从大西北一路来到北街小站,并生根发芽,延续至今,可见你祖上之伟大无比!”
扶苏今昔也叹道:“是啊!所以,我们后裔都是非常爱护今天的来之不易。”
“你们后代就没有考虑过向外面发展吗?”雅书西不解地问道。
“这里面还有一个祖上流传来的故事。第二代祖上长大成人之后,曾想过学习模仿始祖秦始皇,南征北战,东讨西伐。有一年,天降大旱,百日无雨,千里无青,人畜无水,天下一片死寂。一天,二代祖带着村民到百里之外的地方去担水,路过一口山井,众人纷纷向井里观望,看有无井水。见到几只青蛙,坐在井底,观望井上之天,悠然自得,俨然一副天外之仙客般存在。于是,我二代祖顿生感悟道:原来井中之蛙才是山中宰相,地上神仙,不受世间凡事打扰。从那以后,我二代祖就立下族矩,不准后裔向北街小站外拓侵,子子代代都要在北街小站繁衍生息。上千年以来,我扶苏接代者均没有违反族矩至今。”
雅书西听后更加纳罕,不知如何评说扶苏祖上为好。
“开门!开门!我是天津来的邮镖!天下第一镖局!”就在雅书西同扶苏今昔交谈时,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并大声喊着。
“深更半夜还有邮镖到来?还是天下第一镖局的?”雅书西大惊道。
李上策在床上问到:“门外人说是哪里来的邮镖?”
“开门!开门!我是天津来的邮镖!”门外喊声更加响亮。
“天津?黄将军?”李上策像是预感到什么,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冲向大门,将大门打开,不解地问到:“你是从天津来的?怎么找到这里来?”
门外的邮镖却笑道:“你不要忘记了,我们是天下第一镖局的邮差。”
邮镖与李上策交接了书信,转身就消失在黑暗中。
“信上写的是什么?”
“会不会是黄将军的信?”
就在众人七嘴八之舌时,李上策已打开了书信:
各位兄弟,见信如见面。
自初三黄道之时离别大家,距今日晚已有三天零一夜也。虽时日不长,然我黄瑞兰如隔三秋之感,甚念各位!甚想各位!甚挂各位!
来津后,我忙于正事不停,事无巨细,非笔墨所能书的也。
然人算不如天算,天算又不如地设。我在天津时又接到一项重要且紧急之务,只得肝胆赋月,孤身险行,来不及与各兄弟话别了。
望队伍在李上策军师的协领下,披荆斩棘,日夜兼程,赴汤蹈火,既万丈深渊,也要一往无前,完成君命、主命和族命!
我不在之日,替我之位率兵者,非风雷虎莫属。风雷虎将军虽身为外族,然有刀光剑镝之经验,大事不糊途,小事又明白,堪称此任。
李疯、李球视死如归,大义凛然,一身正气,且深娴李家拳术,是队伍先锋不二之人选,大家不得有虑也。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望二位将军为先锋时,需向二种人低头,向三类物绕身,谨记智者总弯腰、猛虎常低头。切要痛改“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之秉性。
扶苏今昔沉稳有余,冒险不足,可作后卫,以保队伍后方不虚。
丁氏兄弟嗜水如命,大洋大海中显威风,若时机已到,不可不力也。
胡氏担财,母祖有言,队伍粮草不能辍也。所谓三日无粮草,万军哗变成,胡氏不能不谨记了。
书生风雅,采今阅古,武中需文,文可助武,东洋之行必备之材,不可他用。
李东兄弟及村民,忠主滴血,可保我主无恙,然猛虎密林行,刺猬可侵之,李东兄弟不可不需谨记父亲之难也。
光身和尚佛神化身,虽来去无踪,形影不定,然此如为水中稻草,关键时刻用莫大焉!
香追艳姊妹、李双木子仨,各有天命,不会意外,然有机缘相遇也不可失也。
玄佬一族,肝胆相照,诚心永存,是天降大佐于吾斯也!
吾妹黄忠,芳龄虽小,然已七灵开巧,可盐可甜。愿你永葆一颗傻心!
路途遥远,行期云变,机缘不断。望队伍在军师、风雷将军的率领下,如海绵吸般广纳英杰!
今天时未到,地利未来,各位务作人和不变之势,等到花开花绽时,雄鹰展翅迎春天!
书血之此,纸笔难言,后会有期。
李上策看完黄瑞兰的书信,几乎晕倒。千算万算,他军师还没有算到这一步。当时黄瑞兰要孤身赴津,虽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李上策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如木雕像般站着不动。
“军师!那我们怎么办才好呢?”李疯问李上策。
雅书东这时发话了:“黄将军说得很清楚的呀,可谓言近旨远。”说着,就拿过书信,指给大家看:“今天时未到,地利未来,各位务作人和不变之势,等到花开花绽时,雄鹰展翅迎春天!也就是要我们等,现在天时地利均未到,只有人和为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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