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想躲前方来箭,后方更多的毒箭射向后背心;想躲左边毒箭,右边更多的毒箭飞射过来。一代李家拳正宗传人、李鸿松长子李东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毒箭射死。
再说李南、李西和李北回到暂栖地(军营)。一进门,李上策就惊问到:“李东人呢?怎么没有见到他回来?”
李南将李东打伤红刀东,打死红刀南,然后扛送红刀东之事讲述了一遍。
李上策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李东凶多吉少!这个孩子为什么不记黄将军之言,谨记父亲之难呢?”
李南听到李上策对李东的责斥,方想起黄瑞兰在书信中所告诫之言,转身想向门外跑。李上策一把拉住他,问到:“你想到哪里去?”李南答到:“我去找大哥去!”李上策叹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此刻去找李东,是午后煮早饭,整整晚了一个上午。若李东命大,自然能逃过这一劫;若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去也起不到作用。”
李南几乎哭道:“那怎么办?我大哥是不是有危险了?”
李上策答到:“我们无时无刻不处在危险之中,关键看各人的造化吧。李东性格沉稳,但坚硬如铁。铁硬虽好然难弯易折也!”李上策说到这里,站起来,对着所有人说到:“我军令板、军令剑均在手,任何人不可违抗军令!”
李南、李西和李北见李上策动了军令,也就不敢出门找大哥去了。
李上策见众人皆沉默无语,想到最近两天所发生之事,料定后面几天也不会太平。他对风雷虎说道:“从黄将军的书信中可知,李大人何时来塘沽口还没有确定,这样我们要在塘沽口栖息多少日也不能确定。塘沽口是块不安分之地,世事难料,我看还是叫胡雨石到外面采购一些粮草进来。”
风雷虎道:“军师说得对,常言道,军马未动,粮草先行。无论我们要在塘沽口呆几日,备一些粮草还是非常有必要的。于是同意胡雨石第二天到外面采购粮草。”
话说第二天,胡雨石乔装成平民模样,带着李家屯村民去外街村内采购粮草。
前两天大雪封门,今雪后初阳,因此,集市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胡雨石正在集市走动,不停地看集市行情,路过一家米市,“老板!你的大米是什么价格?”“五钱现票一斤!”胡雨石笑道:“我也算是购粮大户,米市行情你唬不了我。”那米老板一本正经地答道:“一听你口音就晓得你是外乡人,对塘沽口情况不了解。现在米源缺断的,我这大小米还都是雪前进的货,所以是这个价;你要是雪后进米,你再问问试试看。”胡雨石又笑曰:“你还在唬我,谁不知雪后放晴,米市下跌的道理。”米老板见胡雨石不相信他,将头向前伸,放低音量说到:“城北、城东柴米油盐都进不了城南,你还不知道?”胡雨石惊问到:“为什么?”
米老板叹口气答到:“唉!红刀会昨天在塘沽山下面摆摆台,红刀会大将红刀南被外地人打死了,这几天在治丧,所以,城北、城东进城南的路被红刀会封锁掉了。”
胡雨石一惊,又说到:“既然是有人家治丧,丧事后,交通一恢复,米市价格不就降下来啦?”
那米市老板答到:“哪有这般简单!打死红刀南的那个外地人也被红刀会乱箭穿心了。治丧结束后,他们要把那个打死红刀南的外地人,在城南用五马分尸,然后在大街上游行示众!”
米老板的一段话说得胡雨石七孔生血,转身就向回跑。跟在胡雨石后面的李家屯村民边跑边哭,一进大门,李家屯村民就大叫:“大事不好了!李东他…李东他不好了…”
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都走近李家屯村民,想问个原因。
李上策见外出的李家屯村民变成了这样,知道李东遇害了,重重地坐在地上,口不能言。
胡雨石跑过来,带着哭腔对李上策喊道:“军师!李东出事了!”
李疯一听,大叫道:“什么?李东出事!天下第一拳李家拳正宗传人李东能出什么事呢?”
胡雨石答道:“李东被红刀会人打死了。过两天还要把李东五马分尸…”一句话几乎把众人的血管都爆裂了。
李球睁着眼,流着泪,一字一句地说到:“此仇不报,还算是李家屯李家后代吗?”
李南、李北、李西在地上打滚,哭得死去活来。
李疯已把上衣脱光,冲着要出门,被风雷豹死死地抱住。
李上策流着泪说到:“我们这次是有朝廷大事在身,不想李东出师如此不利,我心绞也!”李上策停了一下,又说到:“但我们还是要以朝廷大事为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还没等李上策说完,风雷虎大叫道:“此仇如何能等十年?军师!我先收回军令板和军令剑,等我办完事再授权于你!”
风雷虎说完,只听到“叭!叭!叭!”三声军令响,“风雷豹听令!”
“末将在!”
“你为先锋,直捣红刀会!”
“末将听令!”
“猞猁生听令!”
“末将在!”
“你为主将,授权你使用所有玄佬族狠招、毒招、阴招,绞灭掉红刀会!”
“末将听令!”
“所有玄佬族人跟在风雷豹后面,其他人呆在屋内,不得挪半步,违令者军法伺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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