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答到:“此大树年轮已超一千五百年!”众人惊愕,纷纷来到大树下面观赏。不一会,众人皆说热。李上策也感觉到在大树下全身发燥热,于是叹道:“千年古树,吸天地间真气存身,乃为神灵附体之物,可惜此地下温度过高,神树虽错根盘节,努力扎地穿壤,然枝繁叶不茂,树身已显调零了。”
老翁听后哈哈大笑道:“此言差远了!”
李上策不解,说到:“愿再听先人教授!”
老翁答到:“在初春还阳季节,此大树调零叶不茂,为什么呢?因为在大树的左边地下有一口瓷窑厂已停产,地面温度降低,大树无高温助长,方显调零,但深春一到,瓷窑厂开工,地面温度骤升,大树随之茁壮成长起来。”
老翁看了一眼众人后,好像有点遗憾地说到:“你们若是夏天来观看,这株神树枝繁叶茂,尤在瓷窑厂盛产之日,睛阳当空之时,风卷树叶,绿浪翻滚,百鸟点缀其间,争鸣悦耳,远远观看,宛如巨神撑伞,实乃是塘沽山一柱也。”
几位书生听到老翁这样解释古树成长因果,方觉得中华大地新鲜事之多,要是能将此骇人心智之事写入史册,也算是一种光荣。于是,雅书西插话问到:“敢问老先人家姓真名如何?以便我书写史册。”
老翁看了一眼雅书西,答到:“姓奥陌,名陌,全称奥陌陌。”
雅书西笑道:“百家姓中尚无奥陌这个复姓呢。”
老翁答到:“以前的百家姓中没有,经你们书生一写上,不就有了么?”
雅书西大醒,深深佩服老翁智慧,并叹道:“我们要是深春来,不知道能晓通多少天下奇闻异事呢。”
老翁又道:“你们这个时间来也是有所收获的。比如,若你们子夜观古树,会见到此古树成为了万家灯火之树了。”
众人听了大为不解,都仰头观树。
老翁见状道:“古树上有一百枝树干,长三丈,粗五寸,到了子夜时刻自然发亮。每一根树干的光亮度等同于一盏煤油灯,你们可以想像到古树晚间的亮度如何!”
听了老翁的介绍,大家纳罕得不知道如何回答为妙,只得不停地观古树。
“刚才经过此地的那一行人是不是跟你们是一帮的人?”老翁转换话题问道。
李上策答到:“是的。我们都是一帮队伍中的人,因天色将晚,想在山中搭棚栖息。”
老翁又说:“他们去的是塘沽山主峰,主峰有青无木,如何造房?”
这时风雷虎大笑着对老翁说到:“老先生虽是无边智者,然也不必过虑。有木才有房,那叫建房;无木也有房,那才叫造房。建与造,一字之差,境界谬远了。”
正在此时,从山上走下来了一位玄佬族人兵士,说到:“房已造一栋了,快上山去吧。”
老翁一听,惊得站起身来,嘴中说到:“你们到底是人还是鬼?”说完急忙走开了。李上策对老翁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率众向主峰走去。
从古树到主峰有一条山路,虽不宽阔,但还算整齐,不像有些山路凹凸不平。
“今晚山雾沉沉,人马都要加紧,尽快趁早赶到目的地!”李上策边走边瞧着天空道。
那四位书生听到李上策的催军言,停止了争论,加大步伐向山上走。
四位书生从踏上上山路起,就开始争论神树起源与因果,本书在此不在赘述。
古言道,行军队伍上山,遇上直道,与履平地无两样。没有一个时辰,队伍前锋就到达了栖息地。
“到啦!到啦!”李疯看到玄佬族人在造房,高兴地对后面报信。
雅书东走近新造的房宇,看了看,说到:“新宇背靠峡谷,谷下流水急湍,左有徒岩,右有绝壁,前有青葱缓坡,所谓山管人丁水管财,此不为队伍好住处。”
雅书西也道:“我们家建房还讲究朝向,也就是风水。所谓开门见树,家业稳固;开门见路,财道畅通;开门见竹,家主将富;开门见石,时来运转;开门见山,寿比南山。”
玄佬族长者笑道:“书生们此言只说了一方面,正是以偏蔽全。历朝历代所讲的风水,不外乎都是要注重房子与山水的对话,房子与飞禽走兽之间的对话,房子与房子之间的对话,房子与人之间的对话。所以,看房要看气,你看这四周,云雾袅绕,必是个人神共居的地方。四平八稳之居下隐忧浮现,所以,我们玄佬族造房都是在绝壁险崖之上,就是这个道理。”
玄佬族长者又用手比划了四周:“人的五脏之气,六腑之气,经脉之气,肌肉之气……四肢百骸,浑身上下,莫不有气的运行。你们看这新宅四周新气运行不辍,正所谓吸气入腰,百病全消。”
李上策笑曰:“玄佬族长者说得好,今晚队伍就栖息在人神共居的地方了。”众人听着大笑。玄佬族人听到军师夸赞,干劲更加足起来。
这时,玄佬族长者又说到:“军师!我们玄佬族人盖的房子要起名字才能入住,上次城内的房子没有起名字,结果被一把大火给烧掉了。这次起个名字再进住吧。”
听到给新房宇起名字与它是否吉利之间存在着的关系,雅书西道:“玄佬族长者说得还是有历史佐证的,你看喔,元朝开国皇帝住的宫殿叫大明殿,你看下一个朝代就是大明朝;明朝开国皇帝住的宫殿叫乾清殿,你看一下朝代就是清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