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书西的节外生枝之言,挑动了雅书南的书魔一根筋:“你说你看的和研究的都是正史,我完全不能苟同。何为正史?正确的记录才配得上正史,否则虽登居正史之堂,行的却是野史之说!”
平时看着不起眼的雅书西冷笑一声,道:“你看你又急,老师不是告诉过我们,做历史要争要辩,但也要不疾不徐。”
雅书南接着说到:“何为疾?何为徐?真的疾不来,假的徐不掉!”
风雷豹听得头都炸开,抱着头说到:“得!得啦!我们一道走吧,算我服输了,行不行?”雅书南看了眼雅书西,小跑地跟在风雷豹一行人后。
再说李上策听过黄忠说信鸽的事,他将艳追香的信在暗光下又看了一遍后,又将上次香追艳的信回忆了一遍,叹道:“我判断香追艳姊妹俩必在做两件伟业之事!”黄忠听后追问到:“何为伟业之事?”李上策想了想,答到:“具体的我也答不上来,只能等到见面后方可得知。”
胡雨石说到:“我有一个办法可知香追艳她们在做什么。”众人皆问何方法,胡雨石答到:“我们可利用信鸽传书,先将我们的情况告诉香追艳她们,然后,再问她们近况好何,为何到达汉城。书要写得真、诚、实。”
大家都认为胡雨石的方法可行,于是,撰写这封重要的书信自然落到三位书生身上。
“都说文如其人,雅书东文笔细腻,感情充沛,可担此任。”李上策说道。
雅书东想到与香追艳姊妹俩相遇时的点点滴滴,又想到在大森林的意外生离死别,心中无限感慨,奋笔写道:“香追艳姊妹谨启:自大森林狂魔冲散后,消息阻隔,风云变幻之中各自挂念,当队伍得知姊妹零散香踪后,感上苍,拜大地,欢天鼓舞,进而士气大振。
许日以来,队伍历经九弯六转,虽功绩浩浩,然代价堪天,巢驼鸟捐驱,大白马赴情,猞猁生罹难,凡此种种薄纸不尽。
确知姊妹俩现处汉阳,方知人生在天地间摇摆,但不知姊妹近况如何。
信鸽传书,乞万神保佑顺达。”
众人听过雅书写的回函后,真的想到了队伍往日发生的生生死死,因此,都感同身受。这时,李家屯居民小声说到:“李东遇难,这件大事没有写进信里。”雅书东答到:“香追艳姊妹俩,以及李双木子仨并不认识李东,无一面之缘,故末提及。”
黄忠说到:“可把我们落脚点告诉她们,还有我亲哥哥的事。”
雅书东答到:“函信有意省略队伍驻扎点,为的是留下一些悬而未写之事,让对方更加急迫回信。之所以未将黄将军之事写进信里去,因此事一言二句着墨不完。”
军师李上策说到:“信函内容,看来大家认可,现在就是如何使信鸽将之送达到目的地了!”
黄忠扶摸着站在她肩上的信鸽说到:“艳追香的信鸽就是不愿意离开我,如何是好?香追艳的信鸽上次飞走了,现在又飞回来,并于胡雨石同床共忱,看来要让它送信也是一件麻烦事。”
黄忠提出的问题,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大家都看着有多年养信鸽经验的胡雨石。
胡雨石也没有立即说话,他绕着黄忠走了两圈,还用看不懂的眼光瞄了黄忠几眼。这几个举动把黄忠惹得心里有点发毛,问到:“你这么走来走去,又不提出实际行动来,还这么神秘地看着我干吗?”
胡雨石道:“信鸽乃灵性动物,天生与人为伍,但它依赖性极强。或依人体,或依人味,或体味皆依,或信鸽群种类自依,不一而足。比如,香追艳的信鸽不知道在何地何时与我的信鸽产生了群种类自依。”胡雨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瞟了一眼黄忠。黄忠啧道:“你看你云里雾里地说,痛快一点行不行?”
李疯也催道:“直接说出来,有什么话需要你这样绕弯子说呢!”
胡雨石又看了黄忠一眼,惹得黄忠站起来问到:“你还有完没有完?大家心里都很着急,你却不紧不慢,说一些无用的话,显出无用的表情。”
“根据艳追香信鸽的种种表现,我判断艳追香与黄忠身体内某种气味相同。为什么这样说呢?艳追香和黄忠虽都算国姿天香,然外身体格却各有千秋,因此,信鸽不会将她们两人混为一视。那么,排除信鸽依人体之说,那就是依人味了。”
黄忠听到这里,又说到:“你说我身上有一股味?什么味?”
胡雨石没有直接回答黄忠,而是继续说到:“我还不知道黄忠和艳追香身上什么气味相同,以致于跟随艳追香多年的信鸽产生了天大的误判!”
这时李上策说到:“我算是听得有点明白了。黄忠和艳追香体内有什么味雷同,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艳追香的信鸽飞回到艳追香身边去,并为我们传书,这才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
胡雨石答到:“对于香追艳的信鸽,可用隔离法除掉信鸽脑内的互依感,让它不对我的信鸽依偎,它就会飞走到真主人那里去了。对于艳追香的信鸽可用放毒法让信鸽远离黄忠即可。”
黄忠越听越有兴趣,但当听到胡雨石要她用放毒法时,不理解地问到:“放毒法?放什么毒?你这是想要毒死艳追香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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