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队伍走到千年古树下时,那位老翁仍坐在树底下看着走过来的队伍。
这时,李上策跳下马,欠身问到:“老先生可见到一位长相怪异的将军骑马来过这里?”
老翁看了一眼李上策,答到:“那位怪异将军是位英雄,但已进入塘沽口水牢,不知是否能活着进去,再活着出来!”
风雷虎在马上听到老翁这样回答,马上说到:“军师!军务十万火急,我们还是行军赶路要紧!”李上策又向老翁供了供手,上马催鞭向前。
话不说风雷虎和李上策带队伍执行军务之事,回头再说仍留在山上的胡雨石和仨书生。
胡雨石对书生们说到:“看军师的意思,我是要等黄忠排臭除毒法成功之后,方可下山,但我没有听清楚军师是如何安排你们的?”
到这时,三位书生思路才清楚,他们也不知道自已留下来的具体任务。
雅书东答到:“我脑子已被雅书南占满了,没有仔细听军师的军令,你们俩听清楚没有?”
雅书西答到:“我记得军师好像是要我们‘等侯消息’这句话,但没有听清楚要等什么具体的消息。”雅书北附和道:“我也只听个大概,没有具体听清楚。”
胡雨石道:“我明白了,军师的意思是不是要你们去找雅书南?是不是等雅书南的消息?”
一说到雅书南,雅书西就哭丧着脸说:“不是说那洞口已被土泥埋得严严实实,人进不去的,我们还等什么消息呢?”
胡雨石答到:“风雷豹将军不是下山去营救了吗?不知道现在营救得怎么样了?”
雅书东说:“我们几个在山上也无所事事,何不现在就下山,到瓷窑厂边那洞口看看如何?”
雅书西和雅书北表示同意。
胡雨石答到:“我还要行隔离之法,不能走得太远,另外,还要看护黄忠行排臭除毒法。”
雅书东说到:“那就我们仨去寻人吧,三个臭皮匠抵一个诸葛亮,我不相信我们仨在一起办不成一件事来!”
三位书生往山下走,下山路的两边己不同于第一次上山时的场景。第一次上山时,山路两边虽无森森林木,但比人高的各类山草,一望无边,茵茵悠悠,人走其中,精神倍爽。再看现在山路的两边,山草被人马踏成烂泥,马粪成堆,弃物狼籍。雅书东叹口气道:“没想到真实的战争是这样的!比史书上记录的残酷得多啦!”
雅书西也叹息道:“史书记录的都是英雄豪杰如何成名成业,对于战争对社会的破坏性记载得很少。”
快要到山脚下时,战争留下的残物更多,堪称堆积如山,好一个乱字好得。
雅书西腿脚不便,他天生走路左看多,右看少。“你们看!左边有人的尸体!”雅书西大声喊道。
雅书东和雅书北急忙向左边看,果然是有几具尸体!
“还不止一具尸体呢!”雅书北惊恐地说。
“将士死于异地,却无人将之安葬,英灵难归呀!”雅书西由悲生感,由感出言。
“英灵露天,于心何忍!”雅书西边说边向左边走,雅书东和雅书北跟在其后。
“啊?这是玄佬族人呀!”雅书西撕心裂肺的叫道。
雅书东一看,果然是玄佬族人!
“这是长生,这是长四,这是长五。怎么没有见到风雷豹将军呢?”雅书北边点玄佬族人名边说。
雅书西叹口气道:“但愿风雷豹将军平安无事!”
再看玄佬族人,三人均中箭而亡,然都面部朝天,双眼微闭,长生嘴角血迹最浓,颜色最深,但无吓人之死状。
“我们把他们安葬后再走!”雅书西说。雅书东和雅书北点头同意。
因雨后放晴,山土疏松,没到一个时辰,三位书生己将三位佬族人入土成坟。
雅书东喘着气说到:“长生是建房奇才,塘沽口南边军营,塘沽山军营,都有长生智慧!在建塘沽山军营时,他还说等护主这件事办完后,他要留在北方做一名建筑师,还想娶一位北方大长腿姑娘为妻。此言犹在今耳。”
“唉!他们仨音容笑貌还在我眼前晃动!”雅书西叹道。
“我们还是走吧!”雅书北小声说。
雅书西边走边回头,不一会,就到了千年古树之下,雅书东说到:“上次上山时,古树底下住着一位老翁,今天好像不在了。”雅书北四面观察,也没有找到老翁,说到:“若老翁在就好了,还能给我们指路。”
“黄忠说过,瓷窑厂洞口距离千年古树不足五十丈,应该是在那下面就是!”雅书西指着前方说。
上文说过,瓷窑厂洞口并不隐蔽,三位书生很快就找到了瓷窑厂洞口。
雅书东好奇地向洞口里看看,说到:“这洞里面也太黑了,人如何能进去?”
雅书北答到:“如果二师兄一个人呆在这里,岂有不出来之理?”
雅书西说:“是的,我和你们想的都是一样的。二师兄虽轴得惊人,但他不与天轴,不与地轴,只与人轴,特别喜欢与我轴呢。”
雅书东没有说话,伸长着脖子向洞里又瞧了几瞧,啐啐嘴道:“二兄弟若不在洞口里,那去哪里呢?”
雅书西想了想,答到:“上次黄忠说左边洞是通向左支峰,二师兄肯定去左支峰那边了。”
雅书东和雅书北想了想,都想不出反驳雅书西的话来,于是点头道:“十有八九是到左支峰那边去了,想不出去其他地方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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