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虎道:“队伍初十二出发,胡雨石、黄忠行法的最后日期还没有到!雅书南不知所去,将如何是好?”
说到雅书南,雅书西答到:“我在城内给一位十四岁姑娘卜卦时,发现这位姑娘竟与二师兄在一起!”
在场的人听后都大惊,李上策问到:“卦中有他们现在在哪里吗?”雅书西答到:“卦象中是在塘沽山,但人是移动的,现在就不好说了。”
风雷虎又说到:“风雷豹还被关在官府水牢,生死不明。”
李上策答到:“这正是我在考虑的问题。黄忠和胡雨石行法后,可以立刻北上,雅书东、雅书西和雅书北随之跟上可也。我观雅书南双眉下垂,女唇男植,胸挺腰弯,他此生中还有一段愫情未了,刚才又说到雅书西那一卦,似乎他的情窦己开,因此,雅书南是否能跟得上队伍,还只能另说。风雷豹我有妙策救人,今晚实施。”李上策说着就在风雷虎耳边低语,如此这般。风雷虎听后露出惊讶的表情,道:“这样可以吗?”李上策答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是要行动。”风雷虎点头称是。
李上策转头对雅书北和雅书西说到:“你们俩趁天未黑回到塘沽山上,记住行走不要快,如闲人饭后溜弯那样就不会引起官兵怀疑。回去以后,你把我这封信交给黄忠,再把这封信交给胡雨石。”说到这里,李上策站起身来,对着二书生低声道:“人各有命,雅书南最终命运如何,你们不要纠结,他已为我们队伍作出了很多贡献。但错过不如做过,这次你们回去首要任务还是去寻找他。走哪条路找,如何找,等黄忠行法后问她即可。”
李上策安排完后,雅书北和雅书西起身就走。大街上行人更加变少,路上的兵士比上午多了很多,也见不到生意和行乞之人。雅书西道:“路上人迹稀疏,我们俩变成秃子头上几根毛,耀眼得很,这样是不是要被官兵盘问?”
雅书北答到:“刚才军师说话之后,我就在想应对官兵之策,你只顾走路,当有官兵问话时,你少话说就可以了。”雅书西听得乐起来,他就想落个不被官兵问话的清闲。
又过了两条街,再过一处村庄,就走到城外了。“你们两位鸟人站住!”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几位参次不齐、高矮不一的官兵,厉声叫道。
两书生一惊,忙站在哪里不敢向前走。正在这时,从东向西飞过来三辆马车,拉车的马前后中各有两匹,均为深枣红色战马,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尘雾。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察看到这般华丽、飞驰的车中的乘客。
那几位官兵本来是想盘问雅书北和雅书西,见到狂奔而来的马车打有朝廷样式,连忙站在原处不敢动。雅书北见马车跑过来,又见盘问的兵士没有向他们走过来,拉着雅书西就向东边跑去。
哪知道雅书北在急慌之中忘记雅书西腿脚不灵便,天生一双残疾腿,在慌乱之中哪经得住雅书北猛地向前拽拉,“唉哟”一声,栽倒一个狗吃屎。雅书北这时才想起雅书西是不能这样急速猛跑的,忙停下脚步。
那朝廷马车有多快,只留下一路尘埃而走。官兵见雅书北和雅书西已跑到马路那边,撒脚就穿过马路跟上来。雅书北见官兵已赶到面前,一吓二怕三不知奈何,竟趴在雅书西身上大哭起来。雅书西见雅书北在哭,睡在地上更加不知自主,干脆也一不做二不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官兵看到一个人睡直在地上,一个人在旁边大哭,感觉这么样的两个人不会有多大的威胁,其中一位兵士说到:“这个人摔死了不是?”那当头的兵士随口答到:“死啦!”说完转身带着兵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雅书北见官兵已走,对雅书西说到:“官兵走啦,快起来!我们快走吧!”雅书西爬起来,连身上的尘土都没有拂去,跟随雅书北向东边城外走去。
城外的人比城内的人多得多,雅书西的心态也正常起来,说到:“不知道大师兄现在情况如何?”雅书北望了望,答到:“再走一段路,就能到达我们和大师兄分别时的那段路了。”
转了几户人家,到了三位书生曾经分别之路,雅书北说到:“就是这条路,怎么有那么多人围着干嘛?”
雅书西惊道:“是不是大师兄遇到什么事啦?”雅书北牵着雅书西急向人群里走。
原来众人正聚集会神地听雅书东在讲大书:
…孔周左手牵住缰绳,右手握着承影剑。只见那剑蛟分承影,雁落忘归,直接向大清朝张飞刺过去,孔周嘴里还大喊一声:“春秋人孔周来也!看剑!”大清朝张飞抖擞精神,举起丈八蛇茅枪,迎接春秋人孔周的剑。但让大清朝张飞手足无措的是,只见枣红马飞来,却不见锐剑落地!
春秋人孔周本是用尽全身力气,想一剑致大清朝张飞予马下。没曾想,马过剑落,大清朝张飞仍安然无恙的直坐在马上。
这么一回合后,大清朝张飞在马上竟哈哈大笑道:“雕虫小技,故弄玄虚,难不成我大清朝张飞是被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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