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书东听后大声叫到:“二师弟怎么可以这样私作主张,还定下了自已的人生大事。我这就去找他!”
雅书西阻拦雅书东道:“大师兄!我们在塘沽城内,军师怎么评价二师兄来着?”
雅书东不知,忙问军师说的是什么话。
雅书北答:“军师说雅书南双眉下垂,女唇男植,胸挺腰弯,此生中还有一段情愫未了。因此,雅书南是否能跟得上队伍,还只能另说。还说我们寻找他是错过不如做过。”
雅书东答到:“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听之任之?”
胡雨石沉思了一下,答雅书东道:“人的志向都各有不同,何况情愫乎!雅书南既然已坚定了自已的人生归向,我们不应该去打扰他。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雅书东看了一眼雅书西和雅书北,又看了一眼黄忠,觉得他们都没有意向去找雅书南,于是说到:“在三河方亭时,我就说过二师兄性格宛如猪八戒,情多体懒性惰,现在看来是真实的了。”
雅书北叹口气,道:“无论怎么样,雅书南毕竟和我们仨是师兄弟一场,他现在另有所图,我们与他就这样分开啦?”
雅书东想了想,道:“我送给二师兄一副新婚寄语吧。”
雅书东说完,挥毫着笔:“二师兄要善待你的女人!因为她该花钱时在娘家,能挣钱时在你家。”
雅书西看了看寄语,道:“大师兄向来以诗文见长,为何这次写得这样直白?”
雅书东答:“二师兄与我们争了一辈子诗文,给他的新婚寄语我不想再与他争论了。”说得几位书生都想淌眼泪。
“如何将二师兄新婚寄语送过去呢?”雅书西惊问。
雅书东道:“这个好办,等我们下山后,叫天下第一镖局的人送给二师兄即可。”其他书生信服不已。
黄忠说到:“你们书生家的那点事已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还是协商如何跟上队伍,走向正轨吧。”
雅书东又说到:“是呀!自从历经大森林苦难后,整个队伍就没有完整归队过。”
黄忠问胡雨石道:“你的隔离法进度如何?”
胡雨石答到:“两只信鸽都处在痛苦期,特别是我的信鸽不吃不喝,只是不停地叫,我担心它挺不过这一关了。”
黄忠急切地问:“那香追艳的信鸽现状如何?”
胡雨石答到:“她的信鸽只是烦燥,不停乱窜,但饮食还算正常。”
雅书西说到:“只要香追艳的信鸽不出问题,能飞回去,就算隔离法成功大半了。”
雅书东说:“四师弟说得正确。香追艳的信鸽飞回去,才有再飞过来传消息的可能。”
胡雨石表情痛苦地说到:“我的信鸽从咿咿呱呱羽毛未丰时就跟随我,若是渡不过隔离法这一关,我是很难受的。”
黄忠应道:“现在也不要过于悲观,信鸽如人,它的主人如此坚强,我想它也不会脆弱到哪里去呢。”三位书生点头称是。
胡雨石听过黄忠的劝说,心里好受一些。这时雅书东突然想到黄忠说的雅书南在左支洞口盖的草棚,好奇地问到:“我二师弟在三河方亭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从不过问家庭琐事,我确实不能理解,他是怎么把那间房子盖起来了呢?”
胡雨石答到:“你二师兄虽好论道,但人极其聪明,他曾见过玄佬族人盖房子,只要学到了玄佬族人盖房皮毛之技,足够搭起一间爱巢来。”
说到玄佬族人,黄忠想起那天晚上护送她下山的猞猁生,于是问到:“我这一段时间忙得不亦乐乎,顾不到过问队伍中的人了。我想下山去看看猞猁生,他因为我而死,我很悲伤…”
胡雨石说到:“在官兵围山后,经军师与官兵交涉,猞猁生埋葬在北山脚下。”
黄忠没有答话,向北山脚下走去。胡雨石和仨书生也跟在她后面。
不一会就到了猞猁生坟前。黄忠将手中的一束芝芾花放到坟前,喃喃说到:“你曾问过我,这是什么花。我说是芝芾花,你说你走遍大半个清朝,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奇异的花。现在我将此花送给你,愿你在天之灵能收到此花。”黄忠的一席话说得在场的人无不动容垂泪。
黄忠继续说到:“你身生丑怪,然健步如飞;你嘴角撅翘,面容狰狞,然心善口甜,宽以待人,仁以待物;你见功不邀,然不惜牺牲自我;你喜观美色,然从不强欲,为男人之珍品矣!悼你!念你!敬你!”
黄忠说完,眼流直流下来几乎泣不成声,只得捂脸蹲地。
雅书东走过来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既为护主事来,保不定谁能不丢魂山野,客死他乡,黄女将军不必过于悲伤。”
胡雨石也说到:“还是节哀顺便,要化悲痛为力量。”
黄忠慢慢站起身来,雅书西说到:“天也不早了,我们上山去吧,说不定山上还有什么事呢。”
黄忠答到:“既然下山来,我们还是绕道再去祭拜一下山路前的那三位玄佬族兵士,他们也是英雄,是我们的生死战友。”
仨书生和胡雨石均同意,跟随着黄忠向山路前走去。
仨玄佬族人的坟依旧是新的,坟冢上一根花草都没有。黄忠、胡雨石、雅书东、雅书北和雅书西分别拨了一把山草,依次放到玄佬族人坟头上,谨寄哀思。绕了两圈后,黄忠等人向上山路前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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