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追艳姐妹俩警惕地站起来。
“谁?你们是什么人?”李双木子、胡炽、胡灯也站起身来,胡炽大问一声。
“ne nen mai wu ye bo yo!”从后面上来了十几个人,穿着怪异,头戴高绒皮帽,双双眼睛都在盯着香追艳姐妹俩,嘴里发出听不懂的声音,对胡炽的问话毫无反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从何方而来?又是想干什么?”艳追香又厉声问了一句。
“ mi ni e”这帮人龇牙咧嘴地向香追艳姐妹俩一步一步地靠过来。
香追艳大声喊到:“我美女族有家规在此,不杀人!你们不要逼我违反家规!”这帮人只顾向香追艳姐妹俩面前走,好像听不懂香追艳的警告。
“这帮人说的话你们能听得懂吗?”艳追香问李双木子仨。
李双木子、胡炽和胡灯都直摇头。
香追艳见为头的那人快要靠近自已了,一个后蹬,向后跳过几十米。另外一个矮个子但很壮的男人向艳追香靠近。李双木子见势,忙走向钢牛铜马,他想用钢牛铜马来冲散这帮人。可惜钢牛铜马经海水浸泡,功能尽失,发动不起来了。
艳追香见有人向她靠近,只得向后退了几步。哪知这帮人越发起劲,嘴里不停的叫着什么,双双眼睛都在发出可怕的淫光,射向香追艳姐妹俩。
胡炽和胡灯大怒,冲向前,拦住为头的那人。为头的那人见有人拦挡他,凶相毕露,几拳打过来。胡炽和胡灯也练过家族拳术,防护守身还是可以的,只因经大森林这一难,消耗了全身力气,又因冰水刺心,还没有完全恢复,几拳打过来,胡炽和胡灯“哎哟”一声倒地。李双木子想冲过去,被香追艳拦住,“这帮人是针对我们姐妹俩的,由我们自已来解决!”
香追艳姐妹俩不停地向后退,那帮人不停地步步逼近。
当退到一堵崖壁前,香追艳提示一下艳追香,俩人同时后跳到壁崖之上站立。
那帮人见状,淫笑得更欢了,其中一位竟将自已的裤子脱个精光。
艳追香在崖壁上捂着脸道:“姐姐!他们这是想干嘛呀!太可恶了!”香追艳答到:“记住祖训第一条,万事皆要忍!”
“姐姐!我受不了啦!”
那帮人在壁崖下面看香追艳姐妹不下来,其中又有两个人开始爬崖壁。
“姐姐!我真的受不了啦!”
“记住祖训第三条,二忍又无用,再忍就是了!”
李双木子仨想冲过来赶走这帮人,但被十几位手持长刀的彪形大汉紧紧地围住。艳追香看到李双木子、胡炽、胡灯被那帮人围住,已有生命危险,喊到:“姐姐!李双木子、胡炽、胡灯有生命危险!”
崖壁下面人还在吵闹着向上爬,那边李双木子仨有生命危险,情急之下,香追艳大喝一声,从崖壁上跳下来,美眉怒瞪道:“如果你们再靠近我,我就大开杀戒!”
那帮人已色胆包天,淫心春荡,哪能听得进去香追艳的多番警告!不但不收敛,反而见到香追艳姐妹跳下来,又龇牙咧嘴地反冲过来。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香追艳此刻完全失去了忍耐力,只见她从怀中掏出无形美女弯月刀,一个转身,“不闪开的都死!”
这帮人根本听不懂香追艳再说什么,甚而把香追艳的怒容看成美脸,对她们俩毫无防备之心,只顾向她们靠近。
无形美女弯月刀,是三河美女族人只传女不传男的刀法。此刀法快、准、狠,杀人不见血,刺人不见形,再加上敌人的注意力被美女身体所吸引,因此,只要无形美女弯月刀抽出身,刺向谁,没有能躲得过的。
“咣!咣!咣!”也算是阎王难劝该死的人,最靠近香追艳的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七八颗人头早已落地。那落地的人头还面带笑容地在地上滚动了几下。
这边李双木子仨已与那帮人扭打在一起。
“不好!李双木子、胡炽、胡灯要被砍倒啦!”艳追香大喊一声,将无形美女弯月刀刺向准备乱砍李双木子的那帮人。只见那帮人像倒载葱一样,纷纷倒地不起。有几位没有倒地的,人头却在地上乱滚。
“死啦!全死啦!”胡炽边看边说。
“这帮人死有余辜!太不像话啦!”李双木子怒气未消地说。
香追艳双膝跪地,深深地向南方磕了十八个响头,念到:“祖宗在天,香追艳违背祖规,杀死多命,我和妹妹艳追香定会以身作则,赎还罪过…”
李双木子劝道:“胡炽和胡灯累极而力不足,我的钢牛铜马浸水不能战,不然,我们也会杀死这帮无耻之徒。”
李炽也道:“今天杀人不能算作过错。杀此帮人是对社会有利,而不是有害,故无需反省自责。”
李灯附合着说:“当生命被威胁时,为救自已和别人而起杀人之心,不能算作违反祖规。各国法律都是惩恶扬善的,对恶不惩,社会必将大乱;对善不扬,国将无人从善,最终必将走向灭亡。”
香追艳答到:“我祖上规制是,当刀离身五粒米远时,可起杀人之心;当想色之人手着衣裤时,可起杀人之心。今天杀人之机皆不俱备也!”
艳追香说到:“我们祖上没有规定当同伴被刀威胁时,如何处理。这是我祖制的一大明显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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