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第二天天亮,李双木子道:“根据我的观察,向正北方就是朝汉岛中心,那里有大清朝的驻军,找到大清朝的驻军地,一切都好说啦。”
艳追香问到:“你说的朝汉岛中心,我看都看不到,还不知道有多远呢,我们如何过去?”
李双木子自信地笑道:“我在东洋留学那么多年,这么一点漂洋过海的本事还是有的!”说完,李双木子就驾起钢牛铜马,大声说到:“还是和大森林那一样,香追艳抱住胡炽,艳追香抱住胡灯,胡灯和胡炽抱紧我,开始出发!”
五位青年飞腾在大海之上,云在头上飘,晨风迎面吹,鱼在水下游,多么惬意的一幅场景。
也不知道飞走了几个时辰,香追艳突然喊道:“我看到下面有人在走动!”李双木子本来是眼观前方驾着钢牛铜马,听到香追艳的叫声,低下头一看,果然是到了陆地。他一激动,猛地一刹钢牛铜马,那钢牛铜马毕竟是物,没有思维,经他这么一刹,头朝下,直接栽向地面。还没等钢牛铜马上的人反应过来,钢牛铜马已头着地啦!把他们五位摔得前后左右都是。
李双木子首先爬起来,喊到:“完蛋啦!完蛋啦!我的钢牛铜马这次彻底地完蛋啦!”大家都从地上爬起来,一看,那个钢牛铜马头身已深陷潮湿的土泥地里,只露出一点点尾巴在外面!
大家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说什么好。
“东洋国可还在千里之外,没有钢牛铜马我们如何到达呢?”胡灯首先发问。
李双木子呆坐在钢牛铜马旁边,眼神木讷,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胡灯。
艳追香突然笑出声来。胡炽说到:“你还幸灾乐祸,没有了钢牛铜马,看我们怎么办才好!”
艳追香收住笑容,问到:“从什么朝代才有钢牛铜马的?”对这个问题,李双木子最有发言权,他答到:“要说钢牛铜马的祖宗,那还得从三国时代算起,但那时叫木牛流马。我的钢牛铜马与它的祖宗木牛流马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香追艳道:“三国时代的木牛流马能越洋过海吗?”李双木子答到:“只有到我这个钢牛铜马才能如此神通广大,在我之前,无木牛流马能有此功力和功能。”
香追艳叹道:“也就是说,我始祖一路走来,从庐州到东洋,是没有借过钢牛铜马之力的。”一句话提醒了众人。艳追香马上答到:“我们祖上能做到的事,难不成我们后代做不了,完不成?”
李双木了、胡炽和胡灯此刻心里也明白了不少,于是,答到:“是的!没有钢牛铜马,我们照样可以漂洋过海,到达东洋,完成使命!”
也就在他们说话期间,围上来很多人。这些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这五位不速之客。
香追艳突地站起身来,问到:“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围拢过来看着我们?”
围过来的人没有回答香追艳的话,他们还是一直盯着看。
李双木子看围过来的人与在荒岛的那帮人虽长相一样,但面相完全不同。这群人面含善意、眼发友光。于是站起身来,主动走向靠近的一位妇女,小声地说到:“我是外乡人,偶然落到贵地,你们能说我们大清语言吗?”
那位妇女被李双木子高个子和叽哩哇啦的说话惊了后退几步,并目含恐惧地一会看看李双木子,一会看看香追艳,一会看看艳追香,然后又用眼光横扫了胡炽和胡灯。
“她们也听不懂我们的话。”胡灯叹道。
不一会,又有几位上了年纪的妇女怀着好奇的眼光向香追艳姐妹俩蹑手蹑脚地走近,嘴里还发出“mi ni e”的声音。
李双木子见到是几位衣衫褴褛的女人向香追艳姊妹俩靠近,脸上完全没有凶相,也就没有主动上去拦挡。
“刚才那个妇人说的话与孤岛上那位坏人说的话是一样的啊?”李双木子天生鹦鹉学舌能力极强,只要是动物发出的声音,他听一遍就能原原本本地模仿出来。在他很小时,屯子里不知从哪里跑来了一只狐狸,专伺夜深人静时钻入居民家鸡笼子里咬鸡,居民毫无办法抓住这只狡猾的狐狸。后来有一猎人出了一个主意:“若有人在鸡笼子里学鸡叫,将狐狸引进去,我可用暗箭射死它!”很多居民自认为自己模仿能力强,自告奋勇担当此任,但均被野狐狸认破。李双木子家鸡也被狐狸咬死几只,听到有此法灭狐狸,就对猎人说:“我不钻鸡笼,单躺在我家粮仓里仿真鸡叫如何?”猎人答到:“有人在鸡笼子里学鸡叫都被狐狸识破,何况粮仓乎?”李双木子见猎人不相信他,更加较真起来:“狐狸是否闻鸡叫声而来,由你负责;能不能完全模仿家鸡夜间习性及叫声,由我负责,如何?”
猎人见这位小孩讲得有板有眼,就相信了他,说到:“今晚风小夜黑,万物俱静,那只狐狸必出来活动,你可躺在你家粮仓模仿夜鸡之声,狐狸必进粮仓,我乘机射之。”李双木子满口答应。
大概戌时十刻左右,李双木子就躺在自家的粮仓里,等到午时正,有公鸡搔扰母鸡的声音传出,其间伴着小鸡因被打扰而发出不耐烦的叫声。母鸡“咯咯”像是要下蛋,又像是在护小鸡,接着有早鸣的公鸡开始打鸣,引起群鸡“怒怼”声传出来。“咯!咯!”又有母鸡在夜间下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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