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武艺,文丑在冀州军那是数一数二的猛将,连斩两名幽州军将领,文丑的脸色涨红,战意愈发深厚,连番在阵前呼喝,威风无比,就连暗中的许攸看的也是连连点头,袁绍手下的两员上将还是有一定本事的。
一众冀州军将士早就被文丑的英勇表现惊呆了,惊讶之余,奋力的嘶吼着,主将勇猛,他们感到浑身上下充满斗志,即使眼前的敌人再难缠,他们也敢上去砍上一刀,这也是主将勇猛带来的效应。
维兰见此,眉头紧蹙,对方斩杀己方两员将领,足以见其武艺不俗,虽然幽州军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变得士气低迷,但维兰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吩咐一番之后,亲自提刀杀向文丑。
双方皆是主将出战,两方的士兵齐声呐喊,旌旗舞动,为己方的主将助威。
维兰目光炯炯的盯着文丑,一改脸上郑重的神情,突然笑道:“什么袁军上将,不过尔尔,颜良不还是败在了幽州军的手中。”
文丑听罢大怒,跃马横刀向维兰斩来,隐隐有破空之声,这一击若是落实了,维兰定然会落个身死人亡的下场。
“铿!”两把战刀交击,溅起点点火花,维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兵器,目光再次聚集到了文丑的身上,没想到文丑的力气如此之大,双方对撞一下,连手臂隐隐有些发麻。
“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等会有你好受的。”文丑咧了咧嘴,哈哈大笑道。
交战大约二十合,维兰似乎出现了不支,在文丑的攻势下,只有防守而无进攻的余力,见此文丑抖擞精神,欲要将维兰斩杀。
瞅准空档,维兰虚晃一刀,向本部骑兵赶去,文丑大喝一声,“小儿,哪里逃!”持刀杀来。
维兰脸上露出一丝得色,将战刀挂在战马上,熟练的取出弓箭,从取箭到射出,完全是一气呵成,给人以十分流畅而又自然的感觉。
措不及防之下,文丑被一箭射中了右臂,战刀滑落,眼看就要落马,文丑强忍住手臂上的痛楚,紧握马缰,向本阵而去,负责接应的鞠义见此,急忙带领士兵杀向维兰。
维兰冷笑一声,丢弃弓箭,取出战刀,策马杀向文丑。
一柄长刀架住了维兰志在必得的一击,维兰抬头看去,只见一名皮肤黝黑,相貌丑陋的将领使用一把长刀。
不过文丑的身份在冀州军中太过重要,维兰有些殊死一搏的念头,反手一刀,又是斩向文丑。
黑面将领似乎能够事先预料维兰的动作一般,手中的长刀微微抖动,再次阻拦维兰的去势,接连被阻挡,维兰心中不仅有愤怒更多的却是惊讶,方才两刀皆是使劲浑身力气,没想到对面的黑面将领轻巧的就能接下,这种人绝对是劲敌。
维兰击败了文丑的同时,按照早已约定好的信号,幽州军亦是一蜂窝的杀来。
一场斗将之战变为了士兵之间的混战,双方将士皆是牟足了力气,连番的对峙,心中早已是充满了火气。
先登死士和大戟士一般身着重铠,这些士兵皆是手持长枪,腰悬佩剑,战场上,一寸长一寸强,士兵行进之间,隐隐之间有一股默契蕴含其中,偏偏让人说不出来。
先登死士每前行一步,总会留下断臂残肢和血流,让人触目惊心,再加上他们身上的装备,宛如死神一般。
本想着趁胜追击,没想到却留下了两百余人的尸体,维兰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先登死士的进攻手段超乎了他的认知,那是一种不在乎防御,只求杀敌,身上的重铠有效的抵挡了来自外界的伤害,此时他们手中的长枪,就成了夺命幽灵,机械般的收回刺出,每一次出击,很少有落空,这就是先登死士,冀州军最精锐的队伍。
即使近身作战,先登死士也是夷然不惧,舍弃手中的长枪,将腰间的佩剑拔出,继续奋战,仔细观察就可发现,这些士兵的佩剑比寻常见到的长剑要宽上一些,配上一身重铠的士兵,倒也显得威武不凡,杀伤力极大。
经过这次试探之后,维兰再不敢轻易言战,那种浑身重铠手持长枪的步兵让他感到有心无力,当然若是依靠骑兵,拖也可以把对方给拖死,士兵也是人,身上的这一身重铠足有五十余斤,加上兵器,谁人能够忍受长时间的奔跑杀戮。
维兰不断的派出斥候在战场上观察形势,既然不能从正面击破,就从侧面寻找,派出去的斥候人数达到了三百人,这三百斥候无一不是幽州军中骑术最高湛者,聚集起来,这股力量足以改变一场战斗的胜负,代郡的冀州军有两万人,每日消耗的粮草不在少数,这一切都需要从冀州源源不断的运来,三百斥候组成了骑兵队伍,正在探寻冀州军的粮道,不断阻挠代郡冀州军的粮道,使其军心不稳,则就有机会将其大败,两万人的大军,仅是每日消耗的粮草都堆积如山。
袁绍对粮草还是颇为重视的,每次押送粮草的士兵足有五百多人,但这样一股兵力面对呼啸而来的骑兵,胆战心惊之下,丢弃武器四散而逃者比比皆是。
接连数日没有收到来自涿郡的粮草支援,文丑心中有些发慌,急忙请教许攸。
戏自然是要做足,许攸捋了捋颔下的胡须,缓缓说道:“文将军尽管放心,维兰不过是一个小小乌桓人,自持学过一些汉人的东西,就在本大人面前卖弄实在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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