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不, 应该叫七月,用过早餐后,早早离开了大书院。
她可是很识趣的,有些话不该她听, 不如就早点走省得让那些附丧神憋的慌。
“你们怎么看?”
自当事人离开,渐渐安静下来的大书院里终于又有刀打破了宁静。
“从处事上来看完全就是两个人呢。”烛台切叹气,“而且和主君相比,这位七月大人可要嫩多了。”
“但结果, 却是一样的。”江雪左文字垂下眼睑,“主君, 想要离开。”
“理所当然吧。”明石托着腮懒洋洋道, “没有安全感的陌生地方,换成我也想跑啊。”
“你是假如知道这里有个这么会让你干活的主人,绝对不会来这个本丸了是吧?”爱染国俊鄙视了他一眼, “不过,萤!我觉得这个主公更好相处耶, 是不是以后可以找她一起去玩?”
“对对对!我们也觉得!”短刀们先开始了找人玩耍商讨大会。
“那可不能真的让主人跑了呀。”无视了那群短刀的乱入, 清光一脸紧张,“本来感觉五年的时间都很紧迫了, 主人又出这种状况, 要是跑了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
“保证不会让她出本丸大门的。”
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立刻就有刀信誓旦旦给予保证。
清光:“……”
错觉吗?感觉自家本丸随时都能暗堕的样子。
啊啊, 主人, 你还是快点回来吧!
“你们这些担心, 其实都是多余的。”髭切看他们愁得不行的样子,感到十分好笑,“那个人什么时候干过没把握的事?像前几次那样有损颜面的乌龙事,为了恢复记忆,她什么都干了,自然也不差这次意外。”
“但是这次意外真的是吓到我们了啊。”这回连鹤丸都有些语重心长地叹气,“要不是灵力本源是一样的,我都以为这是主公的双胞胎。”
“但确实是她。”一直很少出声的大俱利在这时开口,冷冷地看了鹤丸一眼,“如果你们之前对她说的都是场面话,她由我来保护就行了。”
“啊啊,伽罗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鹤丸赶紧道,“这么可爱的主公我们保护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说的是假话。”
“哼。”
看着扭过头去的大俱利,一群刀心中感慨,他大概还在为主公昨天突然昏迷的事耿耿于怀,甚至还有些自责的吧。
“唔,老头子我这次也是赞成源氏的说法的。”三日月慢悠悠道,“主公这个人啊,每次在我们看来的胡闹最终都有不错的结果,你们都没注意到吗?”
众刀低头沉默,历数起记忆中主公少数的几次“胡闹”,惊讶地发现,确实,虽然损害了一点颜面,但她是真的在一次次收获了不少记忆,一直到如今……
“也就是说,这个七月大人,就是主公的最终收获了吧?”
“啊啊!闹不明白啊!不懂主公在想什么!”
“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堀川忽然想起他做近侍的那天,早上主公喃喃自语的话,“要花去一年,要花去一年……”
原来不是指就任审神者一年,而是恢复全部记忆需要一年吗!
“我明白了!”堀川很高兴地站起来,所有的担忧一扫而空。
“啊?国广,你明白什么了啊?”和泉守不懂。
堀川便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这下子原本还有些愁云惨雾的大书院一下子开朗起来。
“原来是这样!”
“主公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我是真觉得她心眼越来越坏,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一声,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又破解了一道主公留下的谜题,刀剑们有些生气又十分高兴,这应该是主公最后的胡闹了吧?
“这样一想有点同情七月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就突然被放了出来。”
“等她恢复全部记忆,就不是什么七月大人,是我们真正的主公啦!”
一群刀没了压力十分开心地互相闲聊,一直旁听没说话的小乌丸在此时淡淡开口。
“高兴得别太早,这说不定也是最后的考验。”
诶?
什么意思?
很多刀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他,只是乌鸦童子却缄口不言:“我只能给你们提示到这里,再多,吾主归来就要不高兴了。”
时间已经被耽误了不少,但该出勤的还是得去,得不到答案的刀剑们纷纷各自做事了。
被分配打扫活计的大和守却总是心神不宁,地扫着扫着结果就将扫帚一扔,直接就跑了。
“大和守安定!你去哪?”后面的加州清光拦都拦不住,眼睁睁看他蹿去了二楼。
“主人!”推开办公室的门,拉住还在看视频的七月的手,“我们来练剑吧!”
“诶?诶——!?”
被强行从二楼拖下来,又被强行带进手合室,七月回过神时手里已经被硬塞进了一把木剑。
而对面,一个绑着蓬松高毛尾的和服男生已经平举起手中木剑,可爱的一张脸上带着认真肃穆:“主人,拿出您的剑术,和我切磋一场吧。”
脑中已经浮现出另一个自己在这间屋子里大杀四方的七月,此时正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会,我不会呀!”
“主人!攻伐之间的紧迫和危机,说不定可以唤醒您的记忆!来吧!以前的您可从来不会摇头退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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